前天,一家人到德國的Munich去,
在逛博物館的時候, 突然看到有我們所在的博物館裏有埃及展.
老公興奮地問我要不要進去看.
一心想要克服埃及恐懼的我,還在想...
看展覽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?
這也就神經很大條地跟著進去.
(人家還只剩45分鐘就要關門了說...)
卻沒有想到, 一進去之後,第一間展覽室裏竟然有很多Akhenaten時代的古物.
害我當下心跳加速還外加腿軟,
好加在,個人意識力愈強壯,不至於在博物館裏讓自己變得很難看,
只是,努力地很不明顯地盡可能靠牆走.
一旁的老公這時說:全都是德文,怎麼知道什麼是什麼.
還怪我幹嘛沒事走得那麼快,不到五分鐘就全都走完了,怎麼知道什麼是什麼?
我只好說:我不用去了解他們是什麼,只需要用眼睛看的,就可以了.
老公:這麼走馬看花的看,怎麼知道什麼是什麼?
我:就算是走馬看花地看,我也可以告訴你什麼是什麼啊.
老公不相信地指著一個只剩下3/4張嘴的石像問我:那是什麼?
我很肯定地說:那是Akanatan的嘴巴.
見鬼.
老公不信地又望了石像一眼. 一般人,應該不可以只瞄一眼,就知道那是誰的嘴巴.
他半信半疑地走到那個石像前,強迫自己去看那石像下的德文標題,沒一會,真的在文字中找到Akhenatan的字眼.
他轉頭問我:你怎麼知道.
我:我不知道自己怎麼知道,但,在這間展覽室裏,只要是跟我去年接觸的那個年代有關係的,我都可以指出來給你看.
老公不信地叫我指給他看,之後,又去查看文字底下,是不是真的找得到我口中說的人名.
卻又老因為我說中的巧合,而給我投以不置信的眼神.
結果,老公只好說:你簡直變成埃及的專家了.
我只能苦笑:錯了, 我對埃及還是一點概念也沒有. 只是,如果你問我到有關"那個年代"的事,如果它們有在我的記憶裏面,我好像就理所當然地知道. 連我自己怎麼知道的,我也不知道.
一會,老公這才意識到我不太穩定的呼吸與一雙冰冷的手,
這才問我說:你還好吧?
好? 我只能白眼:一點都不好. 我腿軟又想吐. 我想先到外面的草坪上去躺一下.
他:你以前不是很喜歡看這種埃及古物?
那是還沒有讓我家那個高等靈魂折磨那麼半年多前的事啊!
現在的我,很怕看到與那個世代相關的埃及古物!
我:我顯然還有恐懼還沒克服.
老公:難到,我們這一輩子都不能去埃及嗎?
我:不會,有一天,一定會去的.
老公:你怎麼確定?
我:因為,這是我說的. 我自己的恐懼,我自己會去克服! 總有一天,我們一定可以去的.
我才不可能讓自己這麼一直怕下去呢!
搞到最後,連自己在怕什麼都不知道!
雖然,走出博物館之後,想都不想地就在外面的草坪上昏睡了十幾分鐘.
但是, 要克服這種莫名奇妙的恐懼,
應該不是件不可能的事吧?
只是,當下的我,很慶幸自己這敞歐洲之旅,
是選擇希臘而不是埃及去觀光吧!
因為,我顯然還有心理障礙還沒有克服好啊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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